Monthly Archives: March 2008

Holy Man – What does the Dalai Lama actually stand for?

The New Yorker Books Holy Man What does the Dalai Lama actually stand for? by Pankaj Mishra March 31, 2008   The Dalai Lama in Dharamsala, India, in 2003. Photograph by Brigitte Lacombe. Last November, a couple of weeks after … 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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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处理西藏局势的十二点意见

1.当前中国官方媒体的单方面宣传方式,具有煽动民族仇恨和加剧局势紧张的效果,对维护国家统一的长远目标非常有害,我们呼吁停止这种宣传。 2.我们支持达赖喇嘛的和平呼吁,希望遵循善意、和平与非暴力的原则妥善处理民族争端;我们谴责任何针对无辜平民的暴力行为,强烈敦促中国政府停止暴力镇压,呼吁藏族民众也不进行暴力活动。 3.中国政府宣称“有足够证据证明这是达赖集团有组织、有预谋、精心策划的”事件,我们希望政府出示证据,并建议政府邀请联合国人权理事会对证据、事实过程和伤亡人数进行独立调查,以改变国际社会的相反看法和不信任心态; 4.我们认为类似西藏地区中共领导人所说“达赖是一只披着袈裟的豺狼、人面兽心的恶魔”那类文革语言无助于事态的平息,也不利于中国政府的形象。我们认为致力于融入国际社会的中国政府,应该展示出符合现代文明的执政风貌。 5.我们注意到,拉萨发生暴力行为的当天(3月14日),西藏自治区负责人就宣布“有足够证据证明这是达赖集团有组织、有预谋、精心策划的”,这说明西藏当局早知道暴乱即将发生,然而却没有有效阻止事态发生和扩大,这其中是否存在渎职,应该进行严肃的调查处置。 6.如果最终不能证明此次事件是有组织、有预谋、精心策划的,而是一场被激起的“民变”,则应该追究激起民变并且捏造虚假情报蒙骗中央和国民的责任者,并认真反省教训,总结经验,避免今后重蹈覆辙。 7.我们强烈要求不对藏族民众搞人人过关和秋后算账,对被逮捕者的审判必须遵循、公开、公正、透明的司法程序,以达到各方面心服口服的效果。 8.我们敦促中国政府允许有公信力的国内外媒体进入藏区进行独立的采访报道。我们认为,目前的这种新闻封锁,无法取信于国民和国际社会,也有损于中国政府的诚信。如果政府掌握真相,就不怕百般挑剔。只有采取开放姿态,才能扭转目前国际社会对我国政府的不信任。 9.我们呼吁中国民众和海外华人保持冷静和宽容,进行深入的思考。激烈的民族主义姿态,只能招致国际社会的反感,有损于中国的国际形象。 10.1980年代的西藏动荡局限于拉萨,这次却扩大到藏区各地,这种情况的恶化反应出对藏工作存在严重失误,有关部门必须痛加反省,从根本上改变失败的民族政策。 11.为了避免今后发生类似事件,政府必须遵守中国宪法中明列的宗教信仰自由和言论自由的权利,让藏族民众充分表达他们的不满和希望,让各民族国民自由地表达对政府民族政策的批评和建议。 12.我们希望汉藏人民消除误解,开展交流,实现团结,无论是政府部门,还是民间组织和宗教人士,都应该为此做出努力。我们必须消除民族仇恨,实现民族和解,而不是继续扩大民族之间的分裂。一个国家避免领土分裂,首先在于避免民族之间的分裂。 2008年3月22日 王力雄等 http://www.newcenturynews.com/Article/china/200803/20080322153025.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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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如何让我忘记你,314的拉萨?》之后

写在《如何让我忘记你,314的拉萨?》之后          关于《如何让我忘记你,314的拉萨?》,我想在此声明一点的是,我写这篇文字的目的不是为了挑起民族冲突,只是很客观地讲述我在拉萨314骚乱中的一些经历,写的只是我在那个骚乱中的所见所闻,身边发生的一些事情,只是我的主观意识,不等于骚乱的全部,也不代表骚乱的真相。请关注我的文字的朋友们不要误解,最重要的是,不要因此下定义说藏族的都是坏人,一杆子打死一船人。如果是我的文字让大家有此想法,我很抱歉,是我才疏学浅,笔力不够。我道歉并接受各位的批评。     但是,朋友们,请你们一定要相信,绝大部分的藏人包括喇嘛还是保留着之前的善良纯朴的。我听说,在314那天,很多藏族人家把受难的汉族人藏在自己家里,防止那些暴徒伤害他们。他们这样做的时候,是冒着很大的风险的。我很抱歉,没有及时把这些细节披露出来,导致你们有误解。我是在昨天才知道更多这方面的消息的。请你们一定要把这些告诉你们身边的所有人,并不是所有的藏人都是坏人!一定要澄清!谢谢!     另外,因为每天都要上班,我没有足够的时间来一一回帖,请各位见谅。还有,有些重复的帖子我见到后都删了,有很强的民族攻击性的帖子我也删了。我自诩我的博客是言论自由区,我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但是很抱歉,我真的千千万万个不愿意看到更多的无辜的藏族同胞及其他族的同胞受到莫名的攻击和伤害,不愿意我的博文成为民族冲突的导火线,不愿意看到拉萨314的惨剧重演,中国的各族同胞再次饱受摧残。真的很抱歉!请各位谅解!谢谢!     最后,谢谢大家的支持!谢谢!     下台一鞠躬。 ——二00八年三月二十二日晚于拉萨 季涵 http://blog.ifeng.com/article/1350123.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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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让我忘记你,314的拉萨?

如何让我忘记你,314的拉萨? 今天是3月18日,是我们公司恢复上班的日子。按旧制,我今天是晚班,下午一点开始上班。但以我对外面局势的了解,我早就打好了如意算盘,提前两个小时去上班,以便晚上可以提前两个小时下班,免得到时没有公交车,让我的钱包为了打的而大出血。 我一切都计划得很完美,但是,人算不如天算,我等了一个小时才等到公交车。因为是为了我们这些民众的安全和不法分子的早日伏法,我真的对武警临检一点怨言也没有,当然也不会为了之前等的那一个小时和之后的那些停车时间而对那些辛苦工作、认真负责的武警同志恶言相向,反而很喜欢他们在拉萨的各条街道上巡逻,这样,我们这些平民百姓才有安全感。 一个半小时后,进了公司的门,同事们见面的第一件事就是问候彼此的近况。我是比较特殊的一个,没有住集体宿舍,单独一个人住在色拉寺附近的一个家庭旅馆里,偏偏我那个地区手机固话全不通,而十四日那天下午,我几乎是逃难回家去的。所以,在他们所有人都联系不到我的情况下,每个人都为我捏了一把汗。幸好,我那倒霉的运气在那天还不坏,终于让我平安地逃回家里,让我可以在今天为我的同事们讲述我的逃难经过。 3月14日,那天我也是晚班。十二点多乘公交顺利地从林廓北路经过小昭寺前面五十米处的路口,从车上看过去,路口围着十几个警察和几十个民众,当时我的第一反应是—— 小昭寺戒严了。间隔大概四百多米的区人民医院站一下车,我跑进站台旁的店里,一进门就说,“小昭寺戒严!”当时同事们都不太在意,只说可能是出事了。但我心里一直很不安。 客人来来回回,等有时间去吃午饭,已经一点四十五分左右了。我们公司的办公室在离小昭寺更近的门市上。远远就看到同事们聚在大门口,看不远处的小昭寺路口的骚乱。同事说一个汉族女性拿着个包一直跑一直跑,跑到我们的牙科门诊后躲了进去,坐在沙发上就放声大哭,情绪崩溃,说是小昭寺路口那边,那些闹事的藏族人,看到汉族的就打,公车已经不开了。才吃了一口饭,有两个藏族男青年扶了个脸部沾血的藏族男青年从门口经过,去了对面的120。这时,我们才知道,才相信,前面是真的闹起来了。但是,我们相信一定不会闹大的。 吃过饭,店里来了父女俩买眼镜,女儿是拉萨中学的高中生,父亲是西藏卫生局的官员。在他们挑眼镜的时候,相邻的牙科部门的同事们,和我们眼镜部门的同事们就围在店门口,叽叽喳喳谈论着刚才看到的暴力事件。而我,只能一边眼巴巴地看着,一边和我的客人沟通,一逮着机会,就跑到门口去看一眼又跑回来,每看一次就发现人群离我们越来越近,八廓街那边浓烟四起,看得人心里发凉。我问那父女俩怕不怕,他们说不怕。女儿说不过是死了两个人,不用怕;那个当官的父亲说他们闹不起来的,89年的都看过了,这些有什么好怕的。但是,这些话并不能减少我心里的不安。 差不多三点钟的时候,那个女儿终于验好了光,验完马上就跑,说是上学要迟到了,让她父亲留在店里等眼镜加工。这时,同事已经把侧边的卷闸门拉了下来,就连大门都拉下一半了。我的心跳得很急,忙着开单,收钱,而几个部门的同事们还聚在门口观看。差不多十五分钟后,客人离开了,我们马上收拾东西,然后关店门,到办公室集中。 走了出去,骚乱已经到了青年路和林廓北路的交叉口,浓烟越来越重,迎面而来的是从温州商贸城(面向林廓北路,靠近小昭寺)和青年路(即朵森格路)躲过来的人流。我几乎是用跑的在人流中穿梭,还没到办公室门口,就听到有人叫我。我停下一看,原来是我住的家庭旅馆里的藏族小姑娘,才十七岁,很爱笑,很可爱,很能干,很善良,从小茹素的。 我们一见面,马上就抱在了一起。小姑娘抱着我说:“姐姐,好可怕!我好怕!”我虽然比她大上几岁,但是,这种混乱场面还是没看过——浓烟滚滚,路上救护车的声音不时在响,身边人流如潮,而前面不到十米远的地方,几十个藏族青年在扔石头,在叫喊,在骂人。不时有尖叫声,呼喊声在耳边响着,让人胆颤心惊。我把小女孩拉到办公室门口,让她和我的同事们一起,交待了一下,便跑到相邻的西藏建筑设计院大门口,用手机去拍青年路的骚乱情况。 青年路今年新开了一家美式快餐店——德克士。几十个藏族青年把进攻的对象主要放在了它的身上,当然,其它相邻的店铺他们也不放过,不停地扔石块,砸东西。在他们的后面,偶尔有警察在驱赶他们,不过效果不大。驱赶一次,几十个人就一起尖叫着往我们设计院方向跑,而他们一跑,聚在设计院门口看的民众也跟着尖叫着一起跑,情况不是普通的混乱。后面警察一放松,几十个藏族青年又回去继续做之前的事。我胡乱拍了几张相片回办公室找人,办公室大门已经关了,见不到那个藏族小姑娘,我急得大叫她的名字。半分钟后,卷闸门拉了条五十公分的缝,小姑娘从里面钻了出来。我的几个部门的同事连同老板娘一起蹲在地上,偷偷地看着外面,让我不要回住的地方去,留在公司和他们一起。但是,在那种情况下,任何地方都比不上自己的小窝让自己安心,我还是决定和那个小姑娘一起回去。 此时的林廓北路,从阜康医院的十字路口开始进行了交通管制,除了120和区人民医院的救护车及一些政府部门的车,全部不准进入林廓北路和青年路那一段。我们坐不到公交,也打不到的士。而娘热路往北京中路的那段路也进行了管制,幸运的是娘热南路往二环路的道路还顺畅,往林廓北路西段路的也顺畅,不时有军车进入骚乱区。 因为怕藏族人打人,我戴上了口罩,和小姑娘步行到雪新村附近,才坐到一辆小巴士。当时车上都是藏族人,我眼前看到的仿佛就是小姑娘在步行时跟我说的,小昭寺那边,那些闹事的藏族青年看到汉人就打的情景——那些疯狂的藏族青年,拦到过路的汉族人,群围上去就打,用刀,用石头,用棍棒,口中喊着:“打死他!打死他!”提心吊胆了十几分钟,终于上来了几个汉族人,我一颗心终于可以喘一口气。然后又上来了几个藏族人,有一位是老人,有一个汉族小伙子便给藏族老人让坐,那时突然觉得,汉人和藏人之间,应不致于像小昭寺路口的那样。 那个小巴并不是直接到我住的地方的,我们在扎基东路的圣城花园下车,往上拐到色拉北路,还要走十五至二十分钟的路才到家。那时,离骚乱区已经很远的色拉北路,靠圣城花园的那些店铺,也全都关门了,行人很少,往上一点的慈松塘中路到色拉寺的那个十字路口,已有武警驻扎。那种气氛就好像是战争已经爆发的感觉。 刚进我们住的小区,平时很和善的那些藏族保安,其中有一个还是小姑娘的堂哥,很严厉地用藏语对小姑娘说:“你怎么能和一个汉族的回来呢?不怕别人打吗?”吓得小姑娘不敢吭声。 回到旅馆,好像外面什么也没有发生,很平静。但到楼顶一看,浓烟把拉萨的半个天空都盖住了。小姑娘跟我说,小昭寺那边,那些藏族的在放火烧周围的店铺,里面还有人的也放火去烧,还一直拿石头去砸汉人和警察,用刀子砍,用木棍打。 小姑娘被吓坏了。眼神有点不解,有点茫然,有点悲伤,更多的是不可置信。 晚上,旅馆老板外面接人回来,说我们店的那条街也被砸了,有两辆摩托车被烧在了我们的店门口。当时,我好庆幸我回来的早,不然,可能就有很多不幸的意外。而青年路、温州商贸城、北京中路、北京东路、冲赛康、八廊街那边,已经面目全非。当时的我,怎么想,怎么想,也想不出,到底是怎样的面目全非法。 那晚,父亲给我打了电话,说是看香港的新闻,拉萨出了事,让我小心点,不要出门。凭我对父亲的了解,可能是新闻并没有说得很严重,所以父亲没有第一时间让我回去。我也就放心了,应该没事的,很快就会平息下来的。 第二天一醒来,我们的手机全都打不通了,固定电话可以打进但是打不出去,只有网络还通,但是,网上没有任何关于拉萨的消息。我不知道外面的情况到底怎么样,我的同事们怎么样,我的朋友们怎么样。 窝在旅馆里整整两天没有出去,幸好我的房东有时还会出去探探消息,让我们稍微了解一下情势。而那个小姑娘的神情,随着消息越来越多而越来越忧郁,越来越忧伤,那藏族人特有的灿烂笑容再也没有出现过。有一次,她扑在我的怀里,红着眼跟我说: “姐姐,我好怕呀!” 我问她:“你怕什么?怕你现在和我们在一起,被你们藏族人打吗?” 她摇头,轻声说;“不是。” “那是怕什么?怕武警把你们抓起来?怕我们汉人打你?” “不是。”她抬头,悠悠地回答:“我怕我们那些藏族的,不知他们怎么样了。听说那些人很多被抓起来了。我有一个朋友,他去砸别人的铺子,也被抓起来了。姐姐,怎么办呐?我好怕呀!”说完,她的眼睛更红了。 如果我年纪再小一点,我也许就会和她一起抱头痛哭。那种对事态发展的无奈,那种对朋友的担心和对外界的无从得知,真的让人的心灵很脆弱。但是,我终是没有哭。我只能尽我所能,尽我对这个事件的了解,以公平公正的态度去和她谈话,让她了解,这种局面不是我们任何一个人的错,做错事的人,就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起责任来。 3月17日,听说外面的局势终于平稳了,已经有了公交车。我终于按耐不住想到外面看看的急迫心情,走出了大门。 一出小区,就看到十几辆军车停在往色拉寺的十字路口,每个方向都有武警盘查。我给他们看了身份证,查了我的小包包,在他们的感谢配合声中放行后,就用手机拍了一张他们的相片。结果,举起的手还没放下来,手机还在反应中,就有一个武警让我站着不要动,然后过来看我拍的东西。在他的后面,一个对面马路上坐在军车里的长官喊住他,让他带我过去。我哭笑不得,没想到这样也要被拎过去。但是,那么多武警守在那,我要是反抗无疑是找死,只得小心翼翼地问那个武警同志: “你们不会把我抓起来吧?” 武警同志微微一笑,安抚我说:“不会的,放心吧。” 我松了一口气,开始气定神闲。 往那个长官的面前一站,他先看了我一下,然后就打开我的手机看里面的东西,问我一共拍了多少张,为什么要拍之类的。他说要删掉,叫我不要拿手机乱拍。在他的面前,我除了唯唯喏喏地应声之外还能说什么呢? 十几分钟后,OK!我是良民,没问题了,放行!真是太谢谢武警同志了,没有把我关起来。 我到站台上继续等公车去公司。那一次,等了半个多小时。 公车按原来的线路一路驶过去,到扎基东路的公安医院时,发现那里守了很多武警,感觉就像军事重地,很严肃的气氛。再过去的十字路口,也有很多武警,手机开始有信号了;再过二环路,一样是民警;然后是色拉南路,路中央不时出现焚烧后的摩托车和自行车。这时,就有进入重灾区的感觉了。 一进入林廓北路,旁边的市公安局门口堵着一辆绿包的装甲车,小昭寺路口依然守着武警,而小昭寺斜对面的几个店铺,除了残墙断壁外,乌黑一片,再也看不出原来的模样。温州商贸城下面的安奇大药房,被大大的红白蓝帆布遮着,听说也被砸烧了。那里曾是我工作了半个多月的地方,在那里结识了很多藏族的朋友,但是,现在已经是一片废墟了。 再往上,到了青年路路口,很悚目惊心地看到120皮肤科连着的八间店铺都成了乌黑一片的废墟,那残墙断壁上甚至还冒着烟,发出难闻的烧塑料味道。我无法想像那就是我以前每天都会看到的服装店,那些店有好几家都是今年才开的! 我闭上眼,不看。 … 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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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Obama Bargain

The Obama Bargain By SHELBY STEELEMarch 18, 2008; Page A23 Geraldine Ferraro may have had sinister motives when she said that Barack Obama would not be "in his position" as a frontrunner but for his race. Possibly she was acting as Hillary … 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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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y Shariah?

Why Shariah? By Noah Feldman Sunday, March 16, 2008 Last month, Rowan Williams, the archbishop of Canterbury, gave a nuanced, scholarly lecture in London about whether the British legal system should allow non-Christian courts to decide certain matters of family … 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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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Rank-Link Imbalance

March 14, 2008 Op-Ed Columnist The Rank-Link Imbalance By DAVID BROOKS Every society produces its own distinct brand of social misfits, I suppose, but our social structure seems to produce significant numbers of people with rank-link imbalances. That is to … 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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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ouble for lawyers as deals dry up

Law firms Legal problems Mar 13th 2008From The Economist print edition Trouble for lawyers as deals dry up AS LEAKED e-mails go, it sounds harmless enough. But when a senior partner at Clifford Chance, one of the world’s biggest law … 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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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Chinese: from Yellow Peril to Green Peril?

http://www.spiked-online.com/index.php?/site/printable/4837/ Monday 10 March 2008The Chinese: from Yellow Peril to Green Peril?The slandering of China as a sooty, smoggy ‘destroyer of the planet’ overlooks the sweeping historic benefits of Chinese growth.Daniel Ben-Ami Try to visualise a huge city with a … 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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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任少卿书

     报任少卿书——司马迁      太史公牛马走,司马迁再拜言少卿足下:曩者辱赐书,教以慎于接物,推贤进士为务;意气勤勤垦垦,若望仆不相师,而用流俗人之言。仆非敢如此也。虽罢驽,亦尝侧闻长者之遗风矣。顾自以为身残处秽,动而见尤,欲益反损;是以独郁悒而与谁语。谚曰:「谁为为之?孰令听之?」盖锺子期死,伯牙终身不复鼓琴。何则?士为知己者用,女为悦己者容。若仆大质已亏缺矣,虽材怀随、和,行若由、夷,终不可以为荣,适足以发笑而自点耳。书辞宜答,会东从上来,又迫贱事,相见日浅,卒卒无须臾之间,得竭志意。今少卿抱不测之罪,涉旬月,迫季冬,仆又薄从上雍,恐卒然不可讳,是仆终已不得舒愤懑以晓左右,则长逝者魂魄私恨无穷,请略陈固陋。阙然久不报,幸勿为过!   仆闻之,修身者,智之符也;爱施者,仁之端也;取予者,义之表也;耻辱者,勇之决也;立名者,行之极也。士有此五者,然后可以托于世,而列于君子之林矣。故祸莫憯于欲利,悲莫痛于伤心,行莫丑于辱先,而诟莫大于宫刑。刑余之人,无所比数,非一世也,所从来远矣。昔卫灵公与雍渠同载,孔子适陈;商鞅因景监见,赵良寒心;同子参乘,袁丝变色;自古而耻之。夫以中材之人,事有关于宦竖,莫不伤气,而况慷慨之士乎!如今朝庭虽乏人,奈何令刀锯之余,荐天下豪隽哉?仆赖先人绪业,得待罪辇毂下二十余年矣。所以自惟,上之,不能纳忠效信,有奇策材力之誉,自结明主;次之,又不能拾遗补阙,招贤进能,显岩穴之士;外之,又不能备行伍,攻城野战,有斩将搴旗之功;下之,又不能积日累劳,取尊官厚禄,以为宗族交游光宠。四者无一遂,苟合取容,无所短长之效,可见如此矣。乡者,仆亦常厕下大夫之列,陪外廷末议,不以此时引维纲,尽思虑,今已亏形,为扫除之隶,在闒茸之中,乃欲仰首伸眉,论列是非,不亦轻朝廷,羞当世之士邪?嗟乎!嗟乎!如仆尚何言哉!尚何言哉!   且事本末未易明也。仆少负不羁之材,长无乡曲之誉,主上幸以先人之故,使得奏薄伎,出入周卫之中。仆以为戴盆何以望天,故绝宾客之知,亡室家之业,日夜竭其不肖之材力,务一心营职,以求亲媚于主上,而事乃有大谬不然者夫。仆与李陵,俱居门下,素非能相善也,趣舍异路,未尝衔杯酒,接殷勤之余欢。然仆观其为人,自守奇士,事亲孝,与士信,临财廉,取予义,分别有让,恭俭下人,常思奋不顾身,以徇国家之急。其素所蓄积也,仆以为有国士之风。夫人臣出万死不顾一生之计,赴公家之难,斯以奇矣。今举事一不当,而全躯保妻子之臣,随而媒孽其短,仆诚私心痛之!且李陵提步卒不满五千,深践戎马之地,足历王庭,垂饵虎口,横挑强胡,仰亿万之师,与单于连战十有余日,所杀过当。虏救死扶伤不给,旃裘之君长咸震怖,乃悉徵其左右贤王,举引弓之人,一国共攻而围之。转斗千里,矢尽道穷,救兵不至,士卒死伤如积。然李陵一呼劳,军士无不起,躬自流涕,沫血饮泣,更张空弮,冒白刃,北向争死敌者。陵未没时,使有来报,汉公卿王侯皆奉觞上寿。后数日,陵败书闻,主上为之食不甘味,听朝不怡,大臣忧惧,不知所出。仆窃不自料其卑贱,见主上惨怆怛悼,诚欲效其款款之愚,以为李陵素与士大夫绝甘分少,能得人之死力,虽古之名将不能过也。身虽陷败,彼观其意,且欲得其当而报于汉;事已无可奈何,其所摧败,功亦足以暴于天下矣。仆怀欲陈之,而未有路,适会召问,即以此指,推言陵之功,欲以广主上之意,塞睚眦之辞,未能尽明。明主不晓,以为仆沮贰师,而为李陵游说,遂下于理,拳拳之忠,终不能自列。因为诬上,卒从吏议。家贫,货赂不足以自赎,交游莫救视,左右亲近不为一言。身非木石,独与法吏为伍,深幽囹圄之中,谁可告诉者?此真少卿所亲见,仆行事岂不然乎?李陵既生降,隤其家声,而仆又佴之蚕室,重为天下观笑。悲夫!悲夫!   事未易一二为俗人言也。仆之先人非有剖符丹书之功,文史、星历,近乎卜祝之间,固主上所戏弄,倡优所畜,流俗之所轻也。假令仆伏法受诛,若九牛亡一毛,与蝼蚁何以异?而世又不与能死节者比,特以为智穷罪极,不为自免,卒就死耳。何也?素所自树立使然也。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用之所趋异也。太上不辱先,其次不辱身,其次不辱理色,其次不辱辞令,其次诎体受辱,其次易服受辱,其次关木索,被棰楚受辱,其次剔毛发,婴金铁受辱,其次毁肌肤,断支体受辱,最下腐刑极矣。传曰:「刑不上大夫。」此言士节不可不勉励也。猛虎在深山,百兽震恐,及其在槛阱之中,摇尾而求食,积威约之渐也。故士有画地为牢势不可入,削木为吏议不可对,定计于鲜也。今交手足,受木索,暴肌肤,受榜棰,幽于圜墙之中,当此之时,见狱吏则头枪地,视徒隶则正惕息,何者?积威约之势也。及以至此,言不辱者,所谓强颜耳,曷足贵乎?且西伯,伯也,拘于羑里;李斯,相也,具于五刑;淮阴,王也,受械于陈;彭越、张敖,南面称孤,系狱抵罪;绛侯诛诸吕,权倾五伯,囚于请室;魏其,大将也,衣赭衣,关三木,季布为朱家钳奴,灌夫受辱于居室。此人皆身至王侯将相,声闻邻国,及罪至罔加,不能引决自裁,在尘埃之中,古今一体,安在其不辱也?由此言之,勇怯,势也;强弱,形也。审矣,何足怪乎?夫人不能蚤自裁绳墨之外,已稍陵迟,至于鞭棰之间,乃欲引节,斯不亦远乎?古人所以重施刑于大夫者,殆为此也。夫人情莫不贪生恶死,念父母,顾妻子,至激于义理者不然,乃有所不得已也。今仆不幸,蚤失父母,无兄弟之亲,独身孤立,少卿视仆于妻子何如哉?且勇者不必死节,怯夫慕义,何处不勉焉。仆虽怯懦欲苟活,亦颇识去就之分矣,何至自沈溺缧绁之辱哉?且夫臧获婢妾,由能引决,况仆之不得已乎?所以隐忍苟活,幽于粪土之中而不辞者,恨私心有所不尽,鄙陋没世而文采不表于后世也。   古者富贵而名摩灭,不可胜记,唯倜傥非常之人称焉。盖文王拘而演周易,仲尼厄而作春秋;屈原放逐,乃赋离骚;左丘失明,厥有国语;孙子膑脚,兵法修列;不韦迁蜀,世传吕览;韩非囚秦,说难、孤愤;诗三百篇,大抵贤圣发愤之所为作也。此人皆意有所郁结,不得通其道,故述往事,思来者。乃如左丘明无目,孙子断足,终不可用,退而论书策,以舒其愤,思垂空文以自见。仆窃不逊,近自托于无能之辞,网罗天下放失旧闻,略考其行事,综其终始,稽其成败兴坏之纪,上计轩辕,下至于兹,为十表,本纪十二,书八章,世家三十,列传七十,凡百三十篇,亦欲以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草创未就,会遭此祸,惜其不成,是以就极刑而无愠色,仆诚已著此书,藏之名山,传之其人,通邑大都;则仆偿前辱之责,虽万被戮,岂有悔哉!然此可为智者道,难为俗人言也。   且负下未易居,下流多谤议。仆以口语遇遭此祸,重为乡里所戮笑,以污辱先人,亦何面目复上父母之丘墓乎?虽累百世,垢弥甚耳。是以肠一日而九回,居则忽忽若有所亡,出则不知其所往。每念斯耻,汗未尝不发背沾衣也!身直为闺閤之臣,宁得自引于深藏岩穴邪!故且从俗浮沈,与时俯仰,以通其狂惑。今少卿乃教以推贤进士,无乃与仆私心刺谬乎!今虽欲自雕琢曼辞以自解,无益,于俗不信,适足取辱耳。要之,死日,然后是非乃定。书不能尽意,故略陈固陋,谨再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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