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thly Archives: April 2008

东莞童工“买卖”调查2

 走出大山 大批被“拐”珠三角四五年来凉山童工被工头诱骗到工厂,其父母至今未收到一分钱汇款   凉山的孩子梦想走出大山,走出去的却成了童工。   马海曲布的父母拿着儿子的照片。   凉山的孩子早早挑起了家中重担。   “他连西昌都没去过,就被带到那么远的地方,真不知道怎么活下来。”   ———父母希望记者能把马海曲布带回老家。   “我的家乡在很高很高的山上,很美很美,但是却很穷。”   ———身在东莞的马海曲布,常常会闭着眼,想念他的家乡。   “一是孩子留在身边可能饿死,跟工头出去说不准还能闯出个样子来;二是卖孩子换来的钱可以给家庭带来一点帮助。”   ———一个“瘾君子”开价一万想卖掉孩子,但未成交。   “带工”十年   牛牛坝乡一位被指曾干过带工的中年男子说,带工最早开始于1998、1999年前后,由于凉山工人扎实肯干肯吃苦,一些珠三角工厂老板就会在凉山工人回家过年的时候,交代他们多带些老乡过来。   此后的一两年,有些“黑中介”发现了里面的盈利空间,开始伙同早年外出打工的凉山工人一起,成规模地带、运、送工人到珠三角各地,工头先垫付车费,再从工人工资里扣钱。   从四五年前开始,凉山居民已懂得自己出去打工了,于是工头们把目标转向小孩身上。这些工头不给小孩家里钱,甚至干脆把小孩卖给工厂。   三条贩童黑路   在凉山,小工头预付给童工父母的工钱通常为500到1000元。运输童工的线路大致有三条,一是坐班车到越西县的普雄火车站,然后经成都到广州;二是坐班车到西昌火车站,然后经成都到广州;三是坐班车到西昌火车站,然后经云南昭通到广州。三条运送路线,最后都是在广州坐汽车来到东莞。这些线路的花销,每个人大约在300元。而童工们在等工期间的吃住,则被严格控制在10元/天。   16岁的马海曲布现在长安一电子厂工作,去年12月份他被工头拐骗到东莞,开始了童工生涯。他是屯地村被拐童工的一个缩影,屯地村又是整个凉山彝族自治州拐童工的一个缩影。在记者在凉山州采访发现,当地人都清楚地知道工头拐骗童工的事———“带工”。从大约四五年前开始,巨额利润催促着工头们将一个个“马海曲布”带到珠三角。马海曲布的父亲说,他家和其他家庭一样从未收到过工头所谓的汇款。   记者了解到,2007年7月,公安部称,以强迫体力劳动和色情服务为目的的人口拐卖现象,正在取代传统型的拐卖,成为公安打击的重点。目前,中国政府正在准备一个反拐国家行动计划,拟跨省联动打击拐卖人口强迫劳动。   凹凸不平的盘山路,望不到尽头,连四驱的越野车都停止了前行。盘山路的左侧是悬崖,右侧则是零星点缀的低矮平房。微风吹过,羊骚味伴着汗臭袭来,弥漫了整条土路。间或路过的人们,都不愿张嘴,只有那驮着土豆和荞麦艰难爬行的骡子,在大口大口地喘气……   这就是四川凉山彝族自治州美姑县牛牛坝乡屯地村唯一的公路。去年12月4日或者5日,未满16周岁的四年级学生马海曲布,就是沿着这条路,在他父母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和十余名玩伴一起,被工头拐骗到东莞,开始了他悲惨的童工生涯。   马海曲布是屯地村被拐童工的一个缩影,屯地村又是整个凉山彝族自治州被拐童工的一个缩影。记者在凉山州美姑县、昭觉县、越西县、布拖县等地采访发现,不管是普通老百姓、公务员、警察,还是老师和民间组织的志愿者们,都清楚地知道工头拐骗童工的现象。他们将此现象称之为“带工”。据他们介绍,从大约四五年前开始,这种活动便在凉山蔓延。   童工马海曲布的家   (马海曲布外出打工近半年,他的家里,一分钱都没收到)   “我的家乡在很高很高的山上,很美很美,但是却很穷。”身在东莞的马海曲布,常常会闭着眼,想念他的家乡。   4月10日,记者找到了他位于牛牛坝乡屯地村小学附近的家。“家”大约只有十几平方米,已睡得发黑的木床占据了大半空间,木床上端支着顶破烂不堪的蚊帐,沿着细长电线垂在蚊帐边的瓦丝灯,是这里唯一的电器。   马海曲布的母亲正盘腿坐在屋外,缝补一件打满补丁的布帘状的衣服。她对记者说,马海曲布大约是在去年12月4日或者5日被工头拐跑的,当时马海曲布正在上小学四年级,身上没有钱,也没有户口本,连件换洗衣服都没带。   “他连西昌都没去过,就被带到那么远的地方,真不知道怎么活下来。”马海曲布的母亲非常担心,她取出马海曲布上学期间拍摄的照片,照片上,马海曲布体格健壮,穿着洁白的衬衫,显得很是帅气。记者不忍告诉这位母亲,现在的马海曲布瘦削了许多,整天穿着脏兮兮的衣服,在工头的喝斥下游荡、劳作。   在记者以招聘之名在东莞与童工组织接触期间,马海曲布的工头称,他们把孩子们的工资收入都寄到了孩子家里。但事实上,马海曲布外出打工近半年,他的家里,一分钱都没收到。马海曲布的母亲说,马海曲布在春节期间曾托人捎信来说,自己在广州打工,此后便杳无音讯,更别说往家里寄钱了。据马海曲布的父亲介绍,其他家庭也未收到过工头所谓的汇款。   马海曲布还有两个姐姐,他是家里的独子。他的父母说,他们的家庭年收入不到1000元,根本没有钱去南方找自己的孩子,而且也不清楚上哪找。采访结束临走前,马海曲布的父母拉着记者的手苦苦哀求,希望记者能把马海曲布带回老家。   然而就在同一天,仍然蹲守在东莞石排市场附近的本报记者打来电话说,马海曲布和他的同伴们,已被工头送到长安一家电子厂里了。在那里,他每个月将为工头创造出上千元的劳动价值。   从帮带到拐骗从成人到小孩   (这边好多家庭一辈子都没到过县城,哪知道成都不需要到处砍树、喂马啊,他们听到几百块钱就觉得很不错,再加上一些工头还会事先支付几百块钱的工钱,很容易就答应工头了)   巨额利润催促着工头们将一个个像马海曲布这样的小孩带到珠三角,带到沿海发达城市。   “最初不是这样的,最初我们只赚厂家的钱。”牛牛坝乡一位被指曾干过带工的中年男子说。该男子早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就在虎门、长安一带打过工,据他说,带工最早开始于1998、1999年前后,当时珠三角地区的服装、玩具等劳动密集型产业发展迅猛,由于凉山工人扎实肯干肯吃苦,一些工厂老板就会在凉山工人11、12月份回家过凉山新年的时候,交代他们多带一些老乡过来。   “那时候纯粹是出于好心,觉得他们在家里穷呆着,还不如带出来一起赚钱。名义上带个工人进厂,厂里就给一百块钱,但算上带他们熟悉环境、吃喝的钱,也剩不了多少了。”该男子回忆,此后的一两年,有些“黑中介”发现了里面的盈利空间,开始伙同早年外出打工的凉山工人一起,成规模地带、运、送工人到珠三角各地,刚开始是想两头吃,但我们凉山穷人多,好多人交不起中介费,所以才发展成工头先垫付车费,再从工人工资里扣钱的“经营模式”。   该男子称,从四五年前开始,随着凉山居民跟外界的接触越来越多,不少人到了一定年龄,都已懂得自己出去打工了,旧有的带工工头渐渐失去了作用,于是工头们把目标转向不懂外面事又容易听话的小孩身上。“不止是我们美姑,昭觉、金阳、布托……到处都一样,越穷的地方越好骗。”   “其实工头每个月给小孩家里寄个三五百,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可惜现在这些工头确实太黑,甚至干脆把小孩卖给工厂了,就是他们把市场搞砸了。”该男子显得愤愤不平。   陪同记者采访的凉山学者朱晓锋老师也注意到了这种带童工的现象。朱老师是凉山喜德县人。他分析,带工的工头大多是当地人。他们一般是采用诱骗小孩父母的方法,比如说带小孩去成都砍树、喂马什么的,工作清闲一个月也有好几百块钱。“这边好多家庭一辈子都没到过县城,哪知道成都不需要到处砍树、喂马啊,很容易就答应了。”   “不过现在小孩家长也精了,经常要工头直接预付半年或者一年的工钱,那样工头的成本就大了好多,所以发展下来,就有些工头直接拐骗小孩。”朱老师补充说,工头往往趁着凉山新年期间回家,在赶场(相当于广东农村的赶集)的时候,碰到小孩就找就问。“他们衣服时髦,花钱又相对大方,小孩子缺乏辨别是非的能力,看到反差大,很容易被吸引”。 … 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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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莞童工“买卖”调查 – 向南方都市报致敬!

 凉山童工像白菜般在东莞买卖 ●中介说随时可找到六七名童工送到厂里 ●小孩们在死亡、污辱与高强度劳动中度日,而一些家长竟冀望小孩赚大钱   东莞沙田一泡沫厂,穿着工服的凉山孩子。毫无技术的他,一片茫然。   打手阿火和他手下的两个童工。   石排镇某出租屋外,成年凉山人。   又一辆车来了,小孩们要被运往他们的“目的地”。   他们来自遥远的四川凉山,大多未满16周岁。   工头们利用所谓高薪的诱惑,把他们从当地各个贫困家庭中搜罗出来甚至是直接拐骗出来,一批批运送到东莞,再从这里,一车车发往珠三角各地的工厂。   在陌生的土地上,他们常被打骂,几天才能吃一顿饱饭,一些小女孩甚至惨遭强奸。工头用低廉的价格,将他们“卖”给工厂。他们日复一日从事繁重的工作,超负荷的运转让他们疲惫不堪,一些孩子想要逃跑,但前路已被封死,工头们用死亡进行威胁,告诫他们逃跑就要付出代价。他们以为自己的辛勤劳作能够改变远方家庭的贫困,他们别无选择,在暴力与金钱控制下,他们只能依附于工头。   而在遥远的家乡,他们的父母却并不知晓自己儿女所经历的非人遭遇,在那个地方,有的班级,甚至只剩下不到10名学生,南下的儿童在逐渐增多。   (本报道中人物均为化名)   雷生曾骄傲地告诉记者,东莞是凉山童工的一个据点,他们以这个据点为圆心,向四周发散,“东莞、深圳、广州、惠州、江门,到处都有我们的员工。”   近百名小孩,带着脸盆、被子等行李,聚集在小超市门前,他们像超市里摆放的商品,按照横排的顺序列队,他们在等待着别人的挑选。   三名老板模样的中年男子站在人群前方,他们不时地拍拍这个小孩的脸,捏捏那个小孩的胳膊,然后喊着,“下一个”。这些小孩,面孔稚嫩,身高大多不过1米4,其中的十来个,看上去甚至还不到10岁的模样。   “年龄多大?会不会说普通话?”一个中年男人腆着肚子,漫不经心地问一个女孩。小女孩没多说话,只是点头。男子随即拿来纸和笔,让她写上自己的名字和出生年月。女孩走上前,歪歪扭扭地写出阿拉伯数字“93”,就再也不知道怎么动笔了。中年男人指着小女孩的衣领问,“这用普通话怎么说?”“衣”,女孩憋了半天,蹦出一个字,中年男人皱了皱眉头,接着喊,“下一个……”   居民绍先生在这里已住了三年,他说,这些老板是来挑童工的,现在还不算旺季,到了十一月十二月的时候,这里几乎每天都能运来或者运走好几车这样的小孩,“像白菜般在东莞买卖”。   “老板,要人不?”   工头潘阿杰说,这些小孩身体好,干多重的活都没问题。他抓住记者的手,意思是让记者用力拍打小孩们的身体,以证实自己的说法。   石排综合市场位于石排医院对面,这个市场鱼龙混杂,市场的后边就是成排的民房。在这里狭长而肮脏的街道上,终日游荡着四五十名成年男女,他们的外貌与本地人不太相同,皮肤异常黝黑。这些人终日里似乎都无所事事,或者坐在街边的小超市前闲聊,或者聚集在绿化树下打牌。但是,只要看见有类似老板模样的人开着车出现,他们就会迅速地站起身,围拢过来,问“老板,要人不?”这些就是前面那位王姓主任所说的工头。   记者打着东莞东城某服装厂的旗号来到这个“童工市场”,表示想挑一些便于管理的童工到厂里干活。   工头们将记者紧紧包围着,一位自称叫潘阿杰的工头甚至当场拉出几名小孩站到记者面前。潘阿杰说,这些小孩身体好,干多重的活都没问题。他抓住记者的手,意思是让记者用力拍打小孩们的身体,以证实自己的说法。几名小孩则顺从地像接受老师惩罚的小学生一样,低着头,原地不动。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潘阿杰最终同意小孩们的工价按每小时3.5元计算。记者对这些童工究竟好不好用表示了疑问,潘阿杰说,这些小孩都是从四川凉山老家带出来的,车费、生活费都由他们先行垫付了,孩子们的父母给他们写有保证书,村委会也盖有公章。“我们对他们有绝对的管理权,可以采取一切的措施,你们只要跟我们签一份用工协议就行了。”   潘阿杰随后展示了这份用工协议,记者记录了如下内容:每月甲方需保障乙方员工上班300小时/月,如因甲方原因未能上满300小时,由甲方补足所差工时工资;甲方不得直接支付给乙方任何工人工资及其他费用;临时工工资甲乙双方需保密,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在这份所谓的协议中,没有任何关于员工放假、社保、医保等福利条款。潘阿杰解释,“这就是我们的优势,我们的员工你可以随便用,每天用多少个小时干多重的活都行,生病什么的我们自己会处理,如果有工伤的话,厂方按道理赔付就行了,没有一点后顾之忧。”他说,工头们的生意一直很好,“我们的人(指童工)很畅销,东莞各个镇都有我们的人。”   塘厦某职业介绍所的王主任常常来此挑选工人。他说,这些待选的工人,都是工头们从四川的凉山地区带来打黑工的,其中的60%是童工。因为这些凉山来的工人要价低,大约只要2.5元-3.8元/小时,而且不需要任何福利保障,干活又很拼命,能吃苦,所以很受工厂老板的欢迎。这位王主任做了个保守推算称,在整个石排,工厂主随时可以抽调出六七百名这样的廉价凉山童工。   他们一般从13到15岁   每天都能看到有人开着大卡车或者面包车,将这些小孩塞得满满当当,然后扬长而去。   潘阿杰所言不虚,在此后数日的采访中,记者发现,从石排综合市场到石排小学的方圆几公里内,成为一个大型的地下劳工市场。在记者蹲守这里的几天内,每天都能看到有职业中介带着工厂里的人,前来挑选他们需要的员工,然后就有人开着大卡车或者面包车,将这些小孩塞得满满当当,然后扬长而去。   在几天的蹲守观察中,记者注意到这样一个细节,在所有这些交易中,一个身高约1米75,左耳戴着银色大耳环的中年男子的身影总是活跃其中。4月 6日,在来自凉山越西县、刚从工厂打工出来的12岁凉山小孩罗小平的帮助下,记者与该男子取得了联系。男子自称叫雷生,同样来自四川凉山自治州。   记者对他说,“我们工厂的活不重,主要就是拆线头什么的,为了方便管理,打算要50名十四五岁左右的工人。”雷生显得有所警惕,他详细询问了记者所在工厂的位置、名称、设备、员工数量、订单情况,迟疑片刻后,他开始信任记者了,终于干净利落地表示,工厂要多少人,他就能给多少人。同时,他还保证这些员工绝对听话,服从任何管理。他暗示,如果员工不听话,只要给他一个电话,他会派人过来打到他们听话。   交往多了后,记者从一个据称是雷生堂弟的人那得悉,这个雷生是石排凉山工头中的老大,他的手下分有18个小工头,每个小工头手下分管着50至 100个不等的工人,这些工人的年龄一般从13到15岁。“虽然很多小孩子现在已经进了厂,但我们马上还可以为你找来50多个。”雷生事后证实了他堂弟的这一说法,他还说,在东莞,至少还有三四名像他这样的大工头。   为进一步求证雷生堂弟的上述说法,记者尝试着找机会与平日里躲在当地出租屋和小旅社里的凉山小孩们接触。经过几顿饭局后,记者与十几名来自凉山越西、美姑、昭觉、金阳等地的凉山小孩开始熟悉起来。小孩们称,跟着工头出来打工的,几乎都不满16周岁。在他们的帮助下,仅记者核实清楚的童工数量即达 40多名。据一位跟着工头打工9年、目前主要帮助工头做管理工作的彝族人阿火介绍,“光住我们这栋楼的100多个小孩就全都是这样的童工。”小孩们还说,工头哄骗了他们,说在广东打工待遇很高,一年可以赚一两万块钱,车费和生活费工头还能全包。但出来以后,工头就对他们进行恐吓,不给他们工钱。他们现在没钱也没文化,就是想回家都回不去。   “我们把他们都搞成了18岁”   他说他们凉山人都不爱办身份证,出门都是带户口本,小孩的户口本复印件很容易造假,把年龄改成18岁以上,绝对能应付检查。   数量庞大的童工们究竟是如何被送到各个工厂,又是如何能躲得过劳动部门检查的呢?工头们称,“我们把他们都搞成了18岁。”   4月11日,为让记者更放心地使用这些童工,雷生手下一名姓陈的工头带着记者来到石排石崇工业区大某音响有限公司,说是去看望他手下的“员工”。时值午饭时间,不少童工听说老大来了,纷纷出厂,聚拢在陈工头的身边。陈工头说,大概有200多个凉山小孩在这个公司打工,其中女孩子有一百多个,男孩子90多个,他们全部是他手下的“员工”。 … 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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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inese Students in U.S. Fight Image of Their Home

April 29, 2008 Chinese Students in U.S. Fight Image of Their Home By SHAILA DEWAN LOS ANGELES — When the time came for the smiling Tibetan monk at the front of the University of Southern California lecture hall to answer … 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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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ina protests descend on Green

China protests descend on Green Police up security as student response to Human Rights Torch relay draws hundreds   Isaac Arnsdorf and Amanda Glassman Contributing Reporter, Staff Reporter Published Monday, April 28, 2008 As the world’s attention turns to Beijing … 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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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 reneging on protest, officials let values slide

Qin Han Guest Columnist Published Monday, April 28, 2008 As you browse through today’s Yale Daily News, you may have become aware of the two major rallies — pro- and anti-Beijing Olympics, respectively — that took place Saturday. Regardless of … 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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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你为什么不生气?(旧文重读)

在昨晚的电视新闻中,有人微笑着说:“你把检验不合格的厂商都揭露了,叫这些生意人怎么吃饭?” 我觉得恶心,觉得愤怒。但我生气的对象倒不是这位人士,而是台湾一千八百万懦弱自私的中国人。 我所不能了解的是:中国人,你为什么不生气? 包德甫的《苦海余生》英文原本中有一段他在台湾的经验:他看见一辆车子把小孩撞伤了,一脸的血。过路的人很多。却没有一个人停下来帮助受伤的小孩,或谴责肇事的人。我在美国读到这一段。曾经很肯定地跟朋友说:不可能!中国人以人情味自许,这种情况简直不可能! 回国一年了,我睁大眼睛,发觉包德甫所描述的不只可能,根本就是每天发生、随地可见的生活常态。在台湾,最容易生存的不是蝉螂,而是“坏人”,因为中国人怕事、自私,只要不杀到他床上去,他宁可闭着眼假寐。 我看见摊贩占据着你家的骑楼,在那儿烧火洗锅,使走廊垢上一层厚厚的油污,腐臭的菜叶塞在墙角。半夜里,吃客喝酒猜拳作乐,吵得鸡犬不宁。 你为什么不生气?你为什么不跟他说“滚蛋”? 哎呀!不敢呀!这些摊贩都是流氓,会动刀子的。 那么为什么不找警察呢? 警察跟摊贩相熟,报了也没有用;到时候若曝了光,那才真惹祸上门了。 所以呢? 所以忍呀!反正中国人讲忍耐!你耸耸肩、摇摇头! 在一个法治上轨道的社会里,人是有权利生气的。受折磨的你首先应该双手叉腰,很愤怒地对摊贩说:“请你滚蛋!”他们不走,就请警察来。若发觉警察与小贩有勾结——那更严重。这一团怒火应该往上烧,烧到警察肃清纪律为止,烧到摊贩离开你家为止。可是你什么都不做;畏缩地把门窗关上,耸耸肩、摇摇头! 我看见成百的人到淡水河畔去欣赏落日、去钓鱼。我也看见淡水河畔的住家整笼整笼地把恶臭的垃圾往河里倒;厕所的排泄管直接通到河底。河水一涨,污秽气直逼到呼吸里来。 爱河的人,你又为什么不生气? 你为什么没有勇气对那个丢汽水瓶的少年郎大声说:“你敢丢我就把你也丢进去?”你静静坐在那儿钓鱼(那已经布满癌细胞的鱼),想着今晚的鱼场,假装没看见那个几百年都化解不了的汽水瓶。你为什么不丢掉鱼竿,站起来,告诉他你很生气? 我看见计程车穿来插去,最后停在右转线上,却没有右转的意思。一整列想右转的车子就停滞下来,造成大阻塞。你坐在方向盘前,叹口气,觉得无奈。 你为什么不生气? 哦!跟计程车可理论不得!报上说,司机都带着扁钻的。 问题不在于他带不带扁钻。问题在于你们这廿个受他阻碍的人没有种推开车门,很果断地让他知道你们不齿他的行为,你们很愤怒! 经过郊区,我闻到刺鼻的化学品燃烧的味道。走近海滩,看见工厂的废料大股大股地流进海里,把海水染成一种奇异的颜色。湾里的小商人焚烧电缆,使湾里生出许多缺少脑子的婴儿。我们的下一代——眼睛明亮、嗓音稚嫩、脸颊透红的下一代,将在化学废料中学游泳,他们的血管里将流着我们连名字都说不出来的毒素—— 你又为什么不生气呢?难道一定要等到你自己的手臂也温柔地捧着一个无脑婴儿,你再无言地对天哭泣? 西方人来台湾观光,他们的旅行社频频叮咛:绝对不能吃摊子上的东西,最好也少上餐厅;饮料最好喝瓶装的,但台湾本地出产的也别喝,他们的饮料不保险…… 这是美丽宝岛的名誉;但是名誉还真是其次;最重要的是我们自己的健康、我们下一代的傻康。一百位交大的学生食物中毒——这真的只是一场笑话吗?中国人的命这么不值钱吗?好不容易总算有几个人生起气来,组织了一个消费者团体。现在却又有“占着茅坑不拉屎”的卫生署、为不知道什么人做说客的立法委员要扼杀这个还没做几桩事的组织。 你怎么能够不生气呢?你怎么还有良心躲在角落里做“沉默的大多数”?你以为你是好人,但是就因为你不生气、你忍耐、你退让,所以摊贩把你的家搞得像个破落大杂院,所以台北的交通一切乌烟瘴气,所以淡水河是条烂肠子;就是因为你不讲话、不骂人、不表示意见,所以你疼爱的娃娃每天吃着、喝着、呼吸着化学毒素,你还在梦想他大学毕业的那一天:你忘了,几年前在南部有许多孕妇,怀胎九月中,她们也闭着眼梦想孩子长大的那一天。却没想到吃了滴滴纯净的沙拉油,孩子生下来是瞎的、黑的! 不要以为你是大学教授。所以作研究比较重要;不要以为你是杀猪的,所以没有人会听你的话;也不要以为你是个学生,不够资格管社会的事。你今天不生气,不站出来说话,明天你——还有我、还有你我的下一代。就要成为沉默的牺牲者、受害人!如果你有种、有良心,你现在就去告诉你的公—仆立法委员、告诉卫生署、告诉环保局:你受够了,你很生气! 你一定要很大声地说。 原载一九八四年十一月二十日《中国时报·人间》 ( 作者:龙应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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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le Safeguards Its Top Spot

http://online.wsj.com/public/article_print/SB120897631641438977.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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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 Olympic Force for Change

An Olympic Force for Change By Sue MengSunday, April 20, 2008; B07 A rash of protests disrupted the Olympic torch relays in San Francisco, Paris and London. Hu Jia, a Chinese activist, was sentenced to 3 1/2 years in prison … 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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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need for unanimity in China exacts a hidden price

The need for unanimity in China exacts a hidden price By Howard W. French Thursday, April 24, 2008 SHANGHAI: A university student in a journalism class taught by an American in southern China wrote his professor with an urgent question … 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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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6康州华人援奥集会

4.26康州华人援奥反暴力反政治干预和平集会倡议书—"用和平的声音支持奥运"    奥运是当今世界把不同国家,不同种族,不同肤色,不同语言,不同信仰,和不同历史背景的人们连接在一起的纽带。但是最近,作为人类和平象征的奥运圣火屡次遭到少数极端分子的破坏。这种"暴力"的破坏行为已经引起了广泛的愤慨。此外,一些西方政治团体用种种"政治"说辞来抵制北京奥运会;甚至,更有一些西方媒体,用拙劣和粗暴的手段剪辑真相扭曲事实。"暴力"和"政治"不仅污染了奥运精神的主旨;对北京奥运会的恶意抵制和对中国形象的歪曲丑化更深深地伤害了许多海内外华人的情感。    在耶鲁,一些华人学生学者自发地成立的"康州支持奥运和平委员会",并且推选唐华平作为临时委员会主席,窦炜为临时委员会总干事。其主旨是用和平的声音支持北京奥运,反对用"暴力"和"政治"破坏干扰奥运,反对用歪曲的报道恶意抵制北京奥运会。"康州支持奥运和平委员会"将发起"4.26"援奥和平集会,以表达我们反对暴力破坏奥运,反对政治干预奥运的和平诉求。我们号召支持北京奥运的各界人士人 积极参与,让世界听见我们的声音。 集会主题:和平支持北京奥运:反对暴力破坏奥运,反对政治干扰奥运, 反对歪曲的报道丑化北京奥运 Petition to the New Haven Board of Aldermen: 希望每一位参加集会者能够认真阅读, 兑现我们在申请中的承诺。 活动时间:4月26日 (11:00 am – 4:00 pm) 活动地点:Old Campus at Yale University  (on the block at the northwest end of the Green in … 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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